张裴回过神来,为江言怎么敢说出那种话时而正欲发作之时。
陈浔抹着硬挤出来的眼泪拉住了他:“让言哥自我反省下吧,裴哥你也别怨他,他从小就是孤儿,有些小偷小摸很正常。”
谢淑雅也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是,那贱人从小就有一种坏孩子的气味,还是小浔听话,等会就让他给你找道器去。”
陈婉婷看着离去的身影眼中满是厌恶,再看向陈浔越发的喜欢:“还是小浔懂事,不像某人,真该死。”
张裴也一脸欣赏:“小浔被毁了道器还如此袒护他,我定要他给你一个交代,让他知道,这理是怎么写的。”
“对,他就是欠教训。”早直接把东西给小浔不就好了,小浔看上的,都是他的,江言还不给,忘恩负义的玩意,他们对他多好,要不是他们,他早就在恐怖降临的时候就死了。
他们从来不知廉耻,只想站在道德的至高点上来批判江言的所作所为。
……
离开房间的江言回到属于自己的小房间,推开那漏风的门之后,他再也撑不住身体上传来的痛处,栽在了地上发起了一阵响声。
他不顾身体传来的痛处,找到一个破烂不堪的箱子,翻找一下,从中取出一张纸和一张笔。
可笔已经没了墨水,他沾了沾嘴角还未干涸的血液,忍着剧痛在纸上写着字。
可许久,他被身上传来的剧痛直接疼晕了过去。
他的脑海中莫名的想起,他上一世死前的一切。
回想起,为了讨好老三和老二,半夜给他们换伤,他们舒舒服服的睡了,只留下他自己忍着剧痛撑着一夜。
那时的他多希望做的这一切得到他们的认可。
可,他们却只觉得这理所应当。
人性如此。
真可悲。
或许自己这些所作所为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小丑吧。
他竟然担心他们的死活?担心夜晚刚回来的老三伤势去给她换伤,结果进去之后,伤换了,却直接被轰了出来,并被她诬陷说他不怀好意。
可就这么离谱的理由,其他人竟还信了,当时张裴便胖揍了他一顿。
当真可笑啊。
那次陈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