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对张小凡如此无赖的回答显然有些不满，他轻哼一声，似乎对张小凡的态度感到十分无奈，但还是继续问道：
“下一个问题，以下哪幅画作令你感到平静？”
医师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仿佛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a 选择，暴风雪中的灯塔。”
“b 选择，解剖室白布覆盖的尸体。”
“c 选择，缠满绷带的人形雕塑。”
“d 选择，遍地的人体器官。”
听到这几个选项，张小凡只感到有些不舒服，尤其是后面三个选项，都与死亡和恐怖有关。
医师接二连三的问题，让张小凡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别样的情绪。
张小凡不禁开始奇怪，为什么仅仅是几个问题，就会让自己心中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呢？
他觉得这种情绪很陌生，却又好像在某个深处被触动了，但又感觉不仅如此……
思考片刻但却毫无头绪的张小凡决定不再纠结于这种奇怪的情绪，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在心中默念起清心咒。
清心咒可以帮助人消除杂念，平静心境，当下这个情况最为合适。
随着清心咒的念诵，张小凡感觉到那股奇怪的情绪渐渐被压制下去，心中的不安也逐渐消散。
当他念完最后一句清心咒时，那种异样的情绪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的心境也恢复了平静。
感受到这一点的张小凡不禁松了口气，随即开口道：
“按照这所监狱的尿性，应该选择后三个才算是正常吧？”
“不用想套我的话，我只能告诉你，随心便可。”
医师一脸笃定地说道，仿佛已经看穿了张小凡的心思。
张小凡心中暗叫不好，看来这位医师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他原本还想着能从医师的话语中找到一些线索，没想到却被对方轻易识破了。
医师已经对张小凡的套路了如指掌，所以也不再多说什么，以免被对方抓住自己话语里的漏洞，从而钻空子。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张小凡，等待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张小凡眼见医师不上当，心中不禁有些无奈。
他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