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张小凡迅速调整了自己的面部表情，原本紧绷的眉头瞬间舒展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淡然。
他毫不示弱地回应道：
“你是有什么妄想症吗？我可没你想象的那么无聊……”
医师对张小凡的回答似乎有些怀疑，他那原本就有些怪异的表情变得更加让人捉摸不透。
他继续质疑道：
“是吗？”
面对医师的追问，张小凡虽然内心早已慌乱如麻，但他的表情和语气却没有丝毫的破绽。
他强装镇定，甚至还略带一丝嘲讽地反问道：
“你有病啊？”
然而，就在张小凡以为自己成功地掩饰住了内心的不安时，医师突然收起了那怪异的表情。
他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别紧张，我只是想舒缓一下双方的情绪罢了。”
听到这句话，张小凡气得差点当场发飙。
他真想立刻脱下自己那双四十四码的鞋子，狠狠地扇在这个医师的大脸盘子上！
舒缓心情有这么舒缓的？
是，你是舒缓了，那老子我呢？
妈的，老子差点被你吓死了个屁的。
“好了，不闹了，下一个问题。”
医师很快收起了笑容，继续问道
“如果让你每天提供身体上的一片皮肤，每提供一片就可获得减刑的奖励，你会提供哪里的皮肤？”
“a 选项，脚上的死皮。”
“b 选项，胳膊上的皮肤。”
“c 选项，脸上的皮肤。”
又是有关于皮肤的题目，难不成这个人对于皮肤有什么怪癖不成？
听到这个问题的张小凡忍不住在心中吐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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