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里还有一件更让他好奇的事情没有搞清楚呢。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师兄们回来的人数比他想象中的要少很多，于是开口问道：
“二师兄，师兄们都回来了吗？人数怎么这么少啊？”
张子灵原本脸上还带着笑意，但听到张小凡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突然就凝固了。
他的眼神变得有些闪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小凡定睛一看张子灵的表情，只见他眉头微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和不安，这让张小凡的心中瞬间一沉。
一种不祥的预感如乌云般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感到有些喘不过气来。
就在张小凡想要继续追问张子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张道陵突然开口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仿佛整个空间都因为他的话语而变得凝重起来。
“小凡啊……”
张道陵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就连一向活泼的二师兄也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声不吭地退到了一边，恭敬地站着。
张小凡自然也感受到了张道陵语气中的严肃，他犹豫了一下，原本到了嘴边的问题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开口道：
“师父。”
说来也怪，以前张小凡在面对张道陵的时候，总是嘻嘻哈哈的，没个正形，甚至还经常会没大没小地跟张道陵开玩笑。
然而，这一次再见到张道陵，张小凡却完全没有了以往的那种轻松和随意。
这并不是因为张小凡突然变得懂事了，而是因为他总觉得此时此刻的气氛有些异常，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和紧张。
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他自己也说不上来，只是一种直觉告诉他，接下来可能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
“小凡，你过来。”
张道陵的声音平静而温和，仿佛蕴含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
张小凡听到师父的召唤，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他并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抬起脚，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张道陵走去。
如果换作是其他人，张小凡或许不会如此顺从，但对于他的师父张道陵，他有着绝对的尊重和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