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氛围如同浓雾一般弥漫在整个空间里，让人感到窒息。
张道陵站在客厅中央，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跪倒在地的张小凡。
张小凡则低着头，一声不吭，浑身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和不安。
张道陵深吸一口气，然后狠狠地咬了咬牙，脸色变得愈发严肃起来。
他挺直了身子，用一种威严的口吻正色道：
“张小凡，你身为天师道的弟子，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们的道规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带着责备和失望。
张小凡的身体明显一颤，但他仍然咬着牙，用尽全身的力气回答道：
“弟子没有忘记！”
张道陵的眉头微微一皱，继续厉声呵斥道：
“好！既然你没有忘记，那你为何会因为一己私欲而不管不顾？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在如此危难之际，你竟然还在耍小孩子脾气，你说，该不该罚！”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张小凡的内心。
张小凡听后，紧紧咬着牙关，嘴唇都有些发白，但他始终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承受着张道陵的斥责。
“你一句不想这么办，不仅仅是将你自己如此长时间以来的努力给放弃了，更是否定了天师道众人的付出，更是将龙国百姓放在你身上的期望给彻底泯灭了，你这么做应该吗？”
张道陵眼见张小凡不说话，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瞪大双眼，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继续质问道。
面对张道陵的质问，张小凡低着头，一言不发，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痛苦和挣扎。
“不……不合适……”
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凡才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吞吞吐吐地说出了这句话。
然而，这明显是一句违心的话，连他自己都能感觉到其中的勉强和无奈。
张道陵自然也听出了张小凡的言不由衷，他的眉头微微一皱，但还是稍稍放缓了语气，继续问道：
“既然知道不合适，那你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