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东儿姐似乎有些不在状态，全程一言不发，而且情绪很是低落。
那种低落在姜尘看来，很像是自责的低落。
姜尘没有忍心去打扰她。
等姜尘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他没有去拜见自己的父亲，而是直接返回寝宫，并拿出玉牌，给他发去信息：
「我要去闭关了。」
姜澜秒回，只是态度有些冷淡：
「哦。」
姜尘：
「时间可能会很久。」
姜澜：
「哦。」
姜尘：
「还有，我突破至道祖了。」
姜澜：
「哦。」
「等等。」
「你突破什么了？」
姜尘：
「道祖。」
姜澜：「？？？」
此时此刻，姜澜正呆呆的看着玉牌屏幕，脸上满是震惊。
他像姜尘这么大的时候，还在被老师拿着法鞭，抽的嗷嗷叫呢。
看到问号的时候，姜尘嘴角微微翘起，满意的收起了玉牌。
曾经他这便宜爹不理他的时候，他就会单独发个“？”。
起初姜澜还不知道“？”这个字符是什么意思，但慢慢的他知道了。
“？”可以代表很多种意思，诧异、惊讶、生气、疑惑……等等等等，它几乎能代替所有的回复，每种场景它都有不同的解释。
这个字，在姜澜看来简直就是为他量身定做！
像这三个连在一起的“？”就表达了姜澜的极度震惊，他相信那个发明这个字符的儿子能看得出来。
回到寝宫后，姜尘站在房门处，身体前弯，用力的伸了个懒腰后往房间内部走去。
这段时间操劳过度，是该好好休息了。
然而，还不等姜尘靠近自己的床，便远远看见床中央缩着的两团黑白“小团子”。
看着夭夭和灵儿纠缠在一起的睡姿，以及稍微有些凌乱的床铺，姜尘大概能想象到之前这里发生了怎样一场“大战”。
姜尘宠溺的笑了笑，而后一手提起一个，抱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