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之后立刻缝合止血,再打上一阵肾上腺素。
“完活了树哥,血条是不是锁住了。”
树树看了眼血条:“没锁,但掉血比较慢了,我的日子可能不多了。”
很显然。
治疗是有效果的。
但血量还是在每分钟05水平在掉。
树树的屏幕也越来越花,行动力也在逐渐下降。
照这个情况,他活不到对局结束。
可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叶知秋抱歉的声音。
“不好意思树哥!”
“我才看到。”
“你这种轻伤不用手术,止血就好了。”
“对不起!”
树树:“???”
看到这番操作的,弹幕快笑疯了。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兽医啊。’
‘我还纳闷为什么要手术,不就是手部中弹吗?’
‘去点个痦子,结果眉毛以下截肢。’
‘叶知秋是懂节目效果的。’
‘队里唯一一个狙击手,结果死于友军。’
‘我看了,这游戏手部中弹就算不管,也不会出大问题,就是打枪晃一些。’
另一侧。
左叮当和机枪手杨队的母语是无语。
不过战况激烈。
他们来不及悲伤。
左叮当:“我叼尼玛这个地形太吃亏了,没法露头。”
杨队:“这房区是不是藏了对面所有人?”
左叮当:“茄哥你的意大利炮呢?”
茄子:“别狗叫,你们拉一下枪线,不然我会被秒的。”
左叮当看着房区像开了挂一样的火力。
再看看身边杨队笨重的速度,毅然决然的做出决定。
“你掩护我,我去前面的石头那里。”
杨队:“我掩护的住吗?那个地方对面手雷能扔到的。”
左叮当:“没办法,不然茄子那边白给。”
说完。
他收起枪械,一通疾跑冲向半坡的掩体。
杨队架起机枪。
朝着房区两个窗口清空弹夹。
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