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真乃是我大秦之幸也。”阎良虽是只有十一岁,但是因为读书较早,再加上阎苍时不时地一些教导,对于除经纶之外的其他事务也颇感兴趣。
保州靠近有着鱼米之乡的江州,其田亩产量在天下之中也算是上游。南州虽是蛮夷之地,但幸赖朝廷重视,再加上丞相王邯远见,欲将此地打造成大秦供粮基地。
近几年来在此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十分可观,不过几年,在南州当吏的阎苍反而成了其他州同僚羡慕的对象。
“哎”
“兄长何故哀叹?”阎良见阎苍坐下之后叹了一声,再看兄长脸色并无高兴的样子,反而满脸愁绪,不解道。
“南州丰收也不过只是一州之地,秦国再风调雨顺也比不过晋国,其收成几倍于我。我强,敌更强。”
阎苍站起身来,看着窗外已经渐渐落下的太阳,想起若不是穿越,现在自己起码已经三十岁了,而今才只是一个小吏,上辈子穷了一辈子,这辈子依然如此,如何对得起自己穿越者的身份,心下更是不安。
“今我二十有四,每年不过统计一村粮食,月奉不过两钱半,家里十余口人赖先辈余恩依旧节衣缩食,乃我不成器也。”
“兄长”阎良看着自己的哥哥,何尝不知道他的苦衷。父兄在时,阎家虽不是宾客不绝,但也是往来无白丁。如今兄长二十四岁,已是大龄,却还未成亲。非不愿,而是没有匹配的家室。
南中之地多是商人或是平民家庭,甚至有蛮夷族群想与阎家联姻。作为农民出身的阎家子如何愿再如此,他们知道只有改变成份才能让家族再次复兴起来,未来的亲家绝对不能是一个普通的平民家庭或者商人家庭,因此阎苍的婚事也就一直拖延至今。
“算了。”阎良未有言语,阎苍也不再多说,他知道自己这次在这位同胞兄弟面前的表演又一次没有打动他,让他站到自己这边。
要知道自江州之战后,当时阎家最后的当家人阎陈氏,也就是几人的母亲就让他们发誓,这辈子不再主动参与前线事务。也因此,当阎苍被发配南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