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辞把手里的工作结束回到酒店后直接给司航礼打去了电话,说了十几分钟的事情,结束之后陆宴辞都要准备挂断电话了,司航礼问:“恒禹的律师能直接搬到京都吗?”
陆宴辞:“···你想要去京都?”
司航礼:“我老婆在京都,我肯定想去京都。”
陆宴辞淡淡的说:“不能。”
司航礼想了想,继续说:“该负责的我都不会落下的,但是我要求把总部转移到京都。”
陆宴辞:“恒禹的总部在金港,律师总部不可能转移到京都。”
司航礼:“那我这次能有多少假期?”
陆宴辞:“没有。”
司航礼:“···不是,为什么我没有假期?我这个不是工伤吗?还有我没有婚假吗?”
陆宴辞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婚后的司航礼会变得如此啰嗦,他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司航礼呆呆地望着发出嘟嘟声的手机屏幕,满脸惊愕,心中暗自思忖:“好啊,兄弟!居然敢挂我电话!”
此时,时间已悄然过去了半个小时。
陆宴辞洗完澡出来,拿着手机站在落地窗前,心里想阿妤,但是估摸着陆妤这个时间可能已经睡下了,他不禁心里有点烦躁起来,司航礼结婚后怎么变得比林添还要唠叨不休呢?
想到这里,陆宴辞无奈地伸出手,轻轻地揉了揉自己那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而那位话痨司先生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他立刻拨通了自家老婆沈倾世的视频通话,满心欢喜地想要向她“告状”。
然而,正在忙碌中的沈倾世看到来电显示是司航礼时,只是用她那修长的手指夹住笔,然后优雅地用中指轻轻一划,毫不留情地挂断了视频。
司航礼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再次被挂断的画面,嘴里喃喃自语道:“不是吧……这……”
一时间,他竟不知该如何表达内心的无语和委屈。
还在和沈倾世对方案的同事问:“倾世,是谁啊?”
沈倾世想了想,说:“我先生。”
同事直接有点呆愣了,“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