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新栽的紫藤花架,在那张焦尾琴上投下斑驳光影。
“怎么不弹?”云洛曦托腮坐在他对面,眼神不经意瞄向他性感的喉结,不自觉慢慢往下。
萧霁言喉结微动:“此琴乃凤临国至宝”
“现在它是你的了。”云洛曦忽然倾身,指尖按在他手背上往下一压,“铮”的一声清响,惊飞檐下燕子。
萧霁言触电般缩回手,却见对面人笑得狡黠:“碰都碰了,不弹白不弹。”
琴音终于流淌而出时,云洛曦怔住了。
那音色清越如碎玉投冰,时而似孤鹤唳天,时而又如幽泉咽石。
她懂琴,所以能听得出其中压抑的孤愤,像被折翅的鹰在悬崖边哀鸣。
最后一个泛音消散在暮色里,萧霁言额间已沁出细汗。
他刚要起身,却被按住肩膀。
“别动。”云洛曦不知何时绕到他身后,指尖拂过他太阳穴,“弹个琴跟打仗似的。”
没想到她的行为惊得他指尖一颤,险些碰翻琴案上的茶盏。
“王爷!”萧霁言仓皇起身,玉白的耳垂红得滴血,“天色已晚,你该走了。”
“知道啦,这就走。”云洛曦掏出帕子给他细细擦着脸,“明日再来看你。你拒绝也没用。”
萧霁言薄唇微动,不知道说了句什么。
云洛曦撩完男人,摇着扇子在宫女的簇拥下心满意足离开。
踏出听雪轩时,她回头望了眼。
紫藤花架下早已没了那道身影。
啧,还挺无情。
云洛曦前脚刚走,萧霁言黑着脸回到了自己房间,让人搬了五大桶水,认认真真把自己洗干净,嘴唇都快擦破皮。
“王爷,宫门快到落锁时间,是时候该回府了。”青梧轻声提醒道。
云洛曦:“今日就不出宫了,本王要在宫里住几天,你没听母皇说明日让本王陪她用膳吗?”
系统道:“你是想着近水楼台易撩汉吧?”
“知道就好,别拆穿嘛。”
云洛曦哼着小曲往寝宫走,“你帮我看看,现在他对我的好感度是多少?”
系统在她识海里疯狂蹦迪:“曦曦你完了!你亲他的时候我检测到气运之子杀意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