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和驴友徒步偏远地区的时候,也遇到过从事着特殊职业的皮松肉垮的中年妇女,她拿着纸笔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姑娘,我不识字,能请你帮我给家里的伢仔写封信不?”……信的内容我现在都还记忆犹新:“蛋伢,妈妈在外赚钱不容易,你在家要好好学习,还要照顾好奶奶。妈妈在外面都好,你们不要担心,过年我就回来团聚……”
我还看到过双腿尽失、蓬头垢面的拾荒者,纯纯靠着乞讨为生,却依然半爬着把自己那点点积蓄送到相关部门,去为灾区、为贫困山区捐款,而被他供养的大学生在得知资助自己的是这样一个人时,却嫌弃他脏乱臭……
就拿张九炎亲身经历的事来说,被他那个所谓的“十世兄妹”里面的妹妹王一淼,在她用得着张九炎的时候就“哥哥,哥哥”地叫着,用不着了转眼就能过河拆桥、挑拨离间。一边拿着张九炎厂子的资源作为她对外立“不爱钱”人设的资本,一边又诋毁着张九炎在共同认识人心中的形象。
可站在王一淼的角度,她似乎也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因为她的认知就是这样。她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高度,只能靠拉低身边的人才能凸显自己。在她的眼中她没有大奸大恶地去害过人,就好像已经是在做对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