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依旧细雨绵绵,一支夕颜花藤攀上窗台,浅蓝色的喇叭形花朵朝内张望。
屋子里书桌后,被青团抵住唇的青年侧脸微红,像个被狐狸精堵门色诱的书生,尴尬又不得不的张嘴咬住另外半只青团。
——
第二日难得无雨,偶尔还有花太阳露出来一点,然后被乌云遮住。
凌久时一大早就出门,和他那年迈的老师一起坐车去了隔壁镇。
这种学术会是非常冗长而无趣的,凌久时坐在学生群里有点昏昏欲睡,只能一边掐自己大腿一边强行清醒。
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的老师却非要拉着他去参加会后的晚宴。
可凌久时看着窗外的天就莫名心急。
他之前明明说了让阮澜烛别等他,阮澜烛也答应了。
可凌久时眼前总是冒出前几天摸黑回去的时候,看见阮澜烛站在门口背着手等他,脚边一盏明亮的灯照着他的一半侧脸。
凌久时每次看见,都和他说不用等不用等,阮澜烛也都答应了好,但最后还是会等。
这人在某些地方有和他有一样的执拗。
所以凌久时越想越急,听到他老师说今天太晚了,吃完饭住一晚再回去的时候直接蹭一下站了起来。
众人都看着他,凌久时有点尴尬的说:“老师,我,我家里还有人在等,不回去……不太好”
“哦呦?”
另一个参加学术会的中年老师道:“李老,您这学生有家室了吗?那我之前说的……”
他说着,看着凌久时的老师欲言又止。
刚刚在学术会上,他一眼看见凌久时。
见这个年轻人身形挺拔如松柏,性子又沉稳,讲话不急不缓不卑不亢,实在是喜欢,便自作主张要给凌久时保媒。
他还特意问了李老凌久时的家里情况,得知他没成亲便喜上眉梢。
他甚至特意打了电话叫了那方的姑娘,打算今晚宴会上就让他们见一面。
结果现在凌久时却说他家有人等他,这是何意?
李老被那人看的下不来脸,苍白的胡须翘了翘,抓住了凌久时的胳膊说:
“没有,我学生我还不知道吗,平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