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璃书：“可是你不知道，你如果说出来也可以保护妈妈吗？”
“我不知道我害怕呜呜呜呜”
录音戛然而止，刘佳的眼泪又一次涌了出来。
戎鸢：“你想让喜悦说的妈妈是最诚实的人变成一句谎话吗？”
靳鸣谦叹了口气：“如果你表现的好，可以减刑，你和程娽都可能出来，这期间，我们会照顾好喜悦，不会让张旭伤害她，尽量在你出来之后争取她的抚养权。”
“是我是我杀了李娇娇”
刘佳哇的一下哭了出来，像一个没长大的孩子。
“她因为当年朱宇的事情，怀疑我和程娽，天天在学校门口蹲着喜悦，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我借了二楼的房，骗她说我钥匙丢了，其实没丢，我想制造我的不在场证明，后来我回了我的店里，从后窗台翻了过去，打开了双向锁的大门，把李娇娇约来说我会告诉她朱宇的事情。
她来了之后我问她你为什么天天蹲我的女儿，她说她要报仇，她儿子的命没了，八十个人都不够抵命。
而且她说，我既然知道朱宇的死，就一定跟我有关系，她一定会杀了我女儿
我慌了，求她也不管用，我慌乱之下拿起一块石头砸晕了她，把她绑了起来。
我也不知道我力度轻重，勒死了她。
我告诉了程娽，她就来帮我，为了伪造，她拿着她带来的刀狠狠的刺向李娇娇，她让我快走，我说我熟悉这里，她先走，把下面的门带上，我会翻窗走。”
“我知道警察一定会查到这里，可是程娽已经背了一条人命了，我不确定是我杀了她还是程娽杀了她，索性我就报警了。
可是、可是我太害怕了，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血和现场的惨状，我又想到了喜悦，我不想留下她一个人，我就想逃走，可是我犹豫时间太长了，你们已经来了，我就抱着侥幸心理，藏进了隔间，希望你们不要发现我”
戎鸢皱着眉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李娇娇死于勒死呢？”
刘佳疯狂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替程娽瞒着，不想她再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