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王一阵揪心,手要比大脑反应更快地抬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抚上那沾满了泪水的脸颊,理智总算是让他停了下来。
停在脸颊边上不足一指距离的手,让他的内心十分挣扎。
理智终究是没有将他给控制住,他的手再次往前,抚上脸颊的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满足填满了他的内心。
将眼泪从那白皙、顺滑的脸颊上一一擦拭干净,这才将手给收了回来。
他将手置于身后,手指间来回摩擦着,那触感似乎还在指尖萦绕着。
“那为何不来找我?”闵王还在执着着先前的问题。
晏姝宁像是被他先前的动作给吓傻了,呆愣愣的,半晌都未回过神来。
闵王再次问道:“你既是不想入陆家的后院,为何不来寻求我的帮助?”
他以为有着先前的交集,他们二人怎么说也能算是熟识了。
晏姝宁若是不愿入陆家的后院,怎么不试试来找他呢?
终于,晏姝宁回过了神来,“殿下说笑了,我这般家世的姑娘,又怎好拿自个儿的私事去麻烦殿下呢?”
“那你是如何打算的?想不出法子了,难不成还打算入了陆家的后院不成?”闵王沉声问道。
晏姝宁苦笑一声,“万般皆是命,我们一家本应是在乡野间生活一辈子的,是受了叔父的照拂,这才得以留在京城。我父母皆说不该给叔父添乱,他们还说以我的家世和能力,能入了陆家的后院亦是莫大的造化。”
“那你呢?你是如何想的?”闵王对晏家其他人的想法没有兴趣,他这会儿只想听听晏姝宁的想法。
闻言,晏姝宁并未再回话,而是紧紧地咬住自个儿的嘴唇,也不知是害怕还是疼痛,让她的身子都微微抖动了起来。
“你是如何想的?”闵王的性子真是出了名的执拗,没有得到回应,他再一次地问道。
晏姝宁终于给了他反应,她泪眼婆娑地迎上闵王正打量着她的视线,几乎是低吼着回应道:“我如何想的还重要吗?陆家我们得罪不起,父母亦是觉得这是我的造化,殿下告诉我,我该要如何做?为了自个儿的一己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