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的怒火哪有那么容易平息?而且如今宁儿搭上了闵王那边,我们若是将她送进陆家,指不定就是将陆家和闵王那边都给得罪了!”晏清安如何不知最为要紧的还是陆家那边,但是如今晏姝宁那边又动不得,他能怎么办?
而且他也不打算动晏姝宁那边,能和王爷搭上关系,这是他们晏家几辈子才修来的福气啊?
唯一气恼地便是既然晏家是因着晏姝宁而得罪了陆家的,那闵王既是看中了晏姝宁,为何会对晏家的事儿袖手旁观?
而且如今晏姝宁还被闵王安置在外头,晏家连人都见不着,更是没法让同晏姝宁说,让她求求闵王替他们晏家解决这个麻烦事儿了。
季芸知沉思了片刻,最终冷静地说道:“宁儿那边确实不好再继续打她的主意了,不过我们同陆家的矛盾起源是因着陆家想要让宁儿入陆家后院的事儿,那咱们再送一个去说不准儿就能将陆家的怒火给平息了!”
“可是咱们晏家人丁稀少,姑娘家更是少之又少,去哪儿再弄一个送进陆家的后院去啊?”晏清安苦恼地问道。
而事实上,他如何不知季芸知打的是什么主意?说不准他一早便和季芸知想到一处去了,只不过是想着让季芸知开这个口罢了。
季芸知是个没长脑子的玩意儿,她顺着晏清安的话说道:“悦儿也是个大姑娘了,能攀上陆家那样的门楣,不算委屈了她!”
“母亲!”一直安静坐着的晏姝悦震怒不已,“您这话是何意?”
而晏清安则是假惺惺地说道:“不妥不妥,悦儿还未及笄呢,怎能让她为了家中做出如此牺牲?便是我不要这乌纱帽了,哪怕在地里刨食,总归也能让你们娘儿几个有口饭吃,往后这般的话可莫要再说了!不过也就是苦了你们,也不知你们过惯了这般的好日子,能不能吃得下糠咽菜。”
他如此说着,引得季芸知更是下定了决心,“怎就是牺牲了?陆家那般的门楣,是多少姑娘家挤破头颅也想要进的,我这个做母亲的难不成还能害了她去?家中养了她这么些年,也到了她为家中做些事儿的时候了。再说她入了陆家的后院,再是如何说那也是正儿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