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敬悠起来都入了夜,宫门都落了金锁。
由于长公主发话不要管她,至今都没有宫女敢上前来找死。
皇帝还在御书房批着奏折,每次一看奏折就看到义愤填膺之言,被气得不行,还是几个太监拦着才没有让圣上夜上怒踹官员府。
这样做,通常会有回报;不是上朝揭皇帝的老底,就是他们串通好了一起不上朝。
皇帝忙得没去管他皇姐做了何事,只是尽可能的去减少奏折的数量。
曲敬悠一个人拖着跪疼的双腿回到住处,从朱门到闺房,路程真是比平常还要久远。
她都怀疑这一跪错,要跪坏了膝盖。
每走一步,腿都痛到发颤。
长公主对她又不好,能表面上听到一声母亲应了下,也不这么有心见她。
她也是不想见到她的。
除了一张嘴一见面就点做错了要罚,就再也没有别的了。
曲敬悠小心着腿躺下,身上的痛觉都来源于跪久了的双膝。
她痛得不想动,沉咛着呻吟了几声就入了睡。
曲敬悠睡得不安稳,总感觉有人坐在她的身旁。
她痛得睡不下,欲欲睁开眼睛。
满帐芙蓉纱让没关好的窗户吹飞,男人背对着她的身影直直的撞进眼里。
哪怕是一个身影,都能让她知道他是宋溪泽。
那不是…
母亲新嫁的探花郎吗?
怎么来到她这边了。
曲敬悠动了一下,牵扯到了膝盖,痛得传出了声响。
“敬悠。”宋溪泽迎来了正面,挑着她的痛处询道:“长公主又罚你了?”
能当上探花郎的人都是玉郎君,长得倒是好生的好看,不像是一般人能够担当的。
宋溪泽这一问,直打得曲敬悠当头一棒,她坐起来,不知怎么说:“父…我…”
长公主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异常的事不少做过,还见一个爱一个。
据传闻,长公主马车出府,正逢探花郎当街御马前来,也真是此时,春风十里,一排人接送的宋溪泽,乱了长公主的眼。
长公主觉得可以,还撒泼到让皇帝让探花郎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