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知道怎么看这父亲了,以后都要绕路走。
曲敬悠本来就见不了宋溪泽几面,他们都没有太多的交集,完全都是远远的看上一眼,话都是长公主要她说才勉强的开嘴。
昨夜,她倒是一夜都在开嘴叫。
谁知道母亲的驸马一回来就上了她的床。
要是知道被揉腿的代价是这,她才不会留着宋溪泽,还喊他父亲被操了一晚上。曲敬悠没时间管肚子里留下的精液,找了新的衣裙换上,为的就是去向母亲请安。
什么都好,就是为了让人看不出来问题,绑上的腰带勒紧了腰,压着精水痛得她又哭又躬腰趴在地上。
“…不…”曲敬悠难受着精水带来的痛,干去的汗又有了,她没有想到勒紧肚中的精水会这样痛苦。
但是为了早些去,没有时间去泄精水,只能是这样子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