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有什么大事去做。
见她痛苦,宋溪泽举手之劳扶着曲敬悠起来来,“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倒在了这。”
曲敬悠更痛了,接近他身边来,他还往她腰处抓来,她忍着点,手要弄开腰处的手,“父亲…不用了。”
“公主,你来看看。”宋溪泽没听,直至扶着她起身,执手甩帖到长公主案上。
桌案很长,梅花印章的字帖甩至女人眼前。
“不错。”长公主看着说了,驸马都是探花郎了,笔迹自是一绝,要不然也不会有新进探花郎一字千金求。
可是,这样让长公主想起了那女人,恨得牙痒痒的,“可惜驸马不能跟她一个女的比。”长公主日常酒色,年少时就有名动长安的才女对她不屑,到嫁了她那皇弟的爱臣,她也是日渐受着皇弟关注。
皇弟更是对这臣妻赞不绝口,还给皇姐说说。
长公主当时气急了,就一个贱人还能得到皇弟的关注?凭什么啊。
凭她就写得一手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