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回宫住些日子吗,我今早去见了你母亲,和她说了几句便回来了。”宋溪泽垂眼望向椅子上的人,她在他眼前什么都没有穿,他的话顺着给她擦肩说出,“等你见到陛下,别什么都忘了。”
曲敬悠哑巴一样,缩着身体,等他擦到胸口,她一阵阵的抖,像被人打的草,长得高了被一截铲平。
“不会忘的,我来…我来父亲。”曲敬悠窝着话,手里没拿到巾帕,却让自己被他提起来擦拭后背。
“敬悠,坐父亲身上来。”她确实是腿上无力,被他这样说,能预感到后面发生的事更加无力。
曲敬悠知道拒绝没用,不等他多说,她就坐在他身上吞下甫离开不久的男根。
她流泪,后悔。
“呜…父亲,你怎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