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坐的这张桌子,正是他们当初农场试炼结束以后坐的那张。
而他现在的位置,也是牧飞扬曾经坐过的位置。
时过境迁,但笑声依旧,这让他不由多了许多感慨。
秦风喝着啤酒,看着渐渐落幕的晚霞,还有餐桌上其乐融融的军警武三方人马,脸上带着微笑。
坐在这个位置上,他更加明白了农场存在的意义,更明白了牧飞扬这番安排的良苦用心。
只要有凝聚力,在农场里,和农场外,其实并没有太大区别。
相比之下,厉千军才是真正的可怜又可悲。
他自始至终都不明白农场的核心是什么。
战友情谊,才是农场能够维系的根本。
对祖国的一腔热血,才是他们明明身处不同单位,但却能够凝聚在此的核心。
一个背弃祖国,算计同胞,对战友下毒手,和敌人谋皮的家伙,即便祖上功高盖世,也依旧是历史的罪人。
厉千军模仿了农场的形,招揽了一大批手下,但最终却始终只是模仿了一个皮囊,就这还有一些老糊涂站在他的台?
秦风端起酒杯,和大家热热闹闹的干了一杯,坐下前冲着远处街道上停靠的一辆平平无奇的私家车看了一眼。
私家车里坐着一个年轻人,和一个中年人。
年轻人放下望远镜诧异的扭头看过去:“组长,他,他好像发现咱们了?”
被称呼组长的中年人吃了一口便利店买的三明治,漫不经心的说:“四个舌头,被他拔掉三个,他一早就发现咱们了,只是没理会而已。”
“那他,会不会跑了?”
“他不敢。”
“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