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那么久,该疼的早疼完了,该长的也早长好了。
肋骨确实是被踩断了,但也就两根,不过还好当时差不多快被砍断掉的脚踝也接好了,走路也一点后遗症没有。
至于秦把那三个alpha搞得遍体鳞伤确实不假,但那没被摄像头录进去,也没有目击证人。
在omega保护法下,那三个alpha的供词是没有法律效力的。
剩下的 都是些创口,进医院的时候满身都是血,看着挺吓人的。
但是也确实挺疼的,比被母亲举着刀划伤要疼多了。
一想到这儿,秦的手指收紧两分,不动声色地扣紧了冰凉的台子。
他没有说谎,但也下意识地用模糊的言语保护曾经的自己。
秦已经尽力了。
他闭了闭眼睛,将发凉的指尖握成拳,仿佛这样就能压下潜意识里对血液逐渐流出身体的恐惧感——
“……反正我现在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迟煜并没有像秦想象中那样追问到底,只是在短暂地沉默后对他笑了一下。
那点看起来并不显眼的笑里似乎都是庆幸柔和,将迟煜本来有些冷淡的面孔染的温柔些许。
“……嗯,这样就好。”
表现出来的就像是迟煜并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一样。
“……”
秦堵在嗓子里的话说不出口,只能带着点不爽地看着alpha。
小骗子挺会装。
秦还能不知道迟煜究竟对自己的过去和细节有多好奇吗?
他现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一边想要藏住什么,一边又期待着迟煜能把自己那层伤口上一直脱不下的痂痕撕开。
至于迟煜到底是点到为止、见好就收,还是故意吊着自己——
秦都统一定性为迟煜是想将他急于宣泄的情绪拉到最高,等着自己主动开口。
既然如此,秦倒不如直接顺了迟煜的意思来。
磨磨蹭蹭、拉拉扯扯,对于两个成年人来说是推杯换盏的必要过程,但是秦有些耐心告罄了。
他已经一个人等待很久了。
“今天下班之后陪我喝酒。”
秦直起身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