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比她更聪明些。”
余天长端坐于主位之上，显露诡异的微笑。
在其面前半跪着的，便就是身为城主的王乾，也就是王端的父亲，左小云的道侣。
左小云之所以会手段传信，且对内容无比相信，只因为传讯的乃是王乾。
在余天长的命令下，王乾只是将林生的情报告知了左小云。
别的，一概不知。
这不禁让王乾猜测，顾神远究竟是何方神圣？
余天长会这么做，又究竟为何？
若余天长想要驱使左小云，大可像驱使王乾一样，直接发布命令，但为何借他之手，以让左小云自行判断该如何去做？
一连串的问号，让王乾根本无法知道余天长心中究竟在想些什么。
虽说这王乾，已经被余天长所奴役，但就好比顾神远和苏羽凡一样，对于顾神远，苏羽凡亦是一概不知。
身为奴仆，只需要遵从主人的意志行事，也就足够了，至于为何，根本不需要告知。
虽然身为魔族麾下，看似是余天长为了隐藏身份，亦是为了节省隐魔丹，不愿意显露魔力，实则也是为了避免出现什么状况，以防魔族追责。
余天长的目的，可是让顾神远成为暴露魔族麾下出现的罪魁祸首。
一个不慎，余天长倒是有可能会成为那个罪人。
在暗地里驱使左小云行动，就算此事被爆出来，也只是余天长有过，并不会承担主要的责任。
当然，魔族事后是否会追责，倒也无人知晓。
毕竟每一个魔族的性格都是不一样的，倘若此事没有闹大，想必也不会有人在乎。
关键在于，倘若让余天长陷害成功，此事，定然会被其闹大。
届时潜伏任务失败，作为罪魁祸首之人，定然会遭受重罚。
魔族麾下潜伏在青城之中已久，早就渴望着厮杀。
虽说这青城之中声色犬马，倒也迷惑人心，但魔族麾下的心智坚定，虽贪图一时之乐，但也知道适可而止。
倘若玩得太过分了，耽搁了魔族的事情，可是会葬送他们的性命。
余天长如此安排，倒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让顾神远露出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