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这对于苏羽凡的冲击，自是不小。
也就在这瞬间，在左小云死后，其灵魂之中，可是有一缕魔气溢出。
“这是……”
虽然那一缕魔气只显露了刹那，但苏羽凡还是感受到了。
不过，顾神远并不在意。
毕竟这左小云身后，乃是那余天长，顾神远早就知晓。
倒是苏羽凡，在察觉到那一股魔气之后，心中更是生出了不少疑虑。
这一缕魔气，与罪谷矿洞内的魔气之间，是否有关联。
难道说，青城之中，也有魔灵的存在。
还有顾神远的底细，除了顾神远会使用魔力，也有手段，能够将魔力的痕迹抹除之外，苏羽凡眼下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这也是为何，还未等那左小云继续说下去，顾神远便直接下令，让苏羽凡将其斩杀的原因。
“左小云见从我这里没能得知王端的消息，怒从心起，以为是我刻意刁难，欲对我出手，让我吃点苦头，情急之下，师兄你出手，一不小心将其斩杀于此。”
“事后你发现其体内有魔气溢出，想必心智早就被迷惑。”
顾神远施展手段，倒也将房间内弄的七零八落。
现场被布置了一番，但想要不被发现，亦是需要施展别的手段。
抽取左小云尸身之中残余的灵力，窥探其修炼的功法典籍，在这房间之中，留下其出手的痕迹，如此一来，顾神远的这一番说辞，倒也有着不小的可信度。
顾神远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滴水不漏。
苏羽凡看在眼中，对于内心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些。
虽说顾神远并不擅长在杀人之后，在隐匿踪迹的同时，还要施展如此手段，以掩盖事实。
但如此雷厉风行，将一切都做好了准备不说，亦是将罪责全都推给了苏羽凡。
哪怕苏羽凡不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其也并非是蠢材一个。
在将顾神远的所作所为看在眼中之后，经过其推演，倒也大概知道这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苏羽凡不想一直成为顾神远的奴仆，但眼下苏羽凡所接触到的，倒也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