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经受得住她这样磨人?
迪达拉耳朵都快红透了,整只右手酥酥麻麻,里里外外全被她握着蹭了一遍,只好皱着眉头道:“我才没有很生气呢,嗯,不就是一只鸟嘛。”
蝎对于迪达拉这种时候还能找个女人谈恋爱的事情并不知情,否则他一定会像晓组织的其他人一样,因为不想付出太多代价而选择让迪达拉自己处理这件事的。
他站在镇外的高山上观测着这个外表普普通通的小镇,一旁的绝道:“你看出什么了,蝎?”
——绝是唯一一个留下来的晓组织成员。
蝎能够看出,这个怪物并不是担心迪达拉,而是在小镇里遇到了一些与自身利益切实相关的东西,并为此焦躁不已。
但他没能从绝嘴里抠出来它到底经历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晓之玉女如此回答。恐怕整个组织里,也就只有迪达拉那小鬼是单纯地愿赌服输被迫加入,其余的……哦,还有飞段那个蠢货,其余的人都是心怀鬼胎。
他被镇子里隐居的强者标记,根本无法靠近镇子,只能在外面等迪达拉用戒指和自己联系。
一边凄风苦雨严阵以待,一边却是春暖花开快快乐乐。
与其说是恋人,倒不如说是玩伴,迪达拉领着千叶上蹿下跳,把原本只有一点跳脱、勉强还算稳重的少女带成了花猫。
皮毛水滑,轻捷矫健,于丛林中闲庭信步,冲着猎物戏谑地伸出爪子。
那种花猫。
看出迪达拉近日在镇子里的憋闷,又不想他真的在聚居地放起爆粘土,千叶请他为镇民们在假期于郊外进行一场爆炸表演。
迪达拉既有些不情不愿,又有些微妙开心。他当然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欣赏自己的艺术的,不然也不会天天在岩隐飞来飞去,整日给大家展示爆炸的美好,最终把自己弄成了混世魔星,被驱逐出村。
他勉为其难地放了一场,在人群的欢呼声里眼睛越来越亮,全没了一开始的矜持,还在结束后仗着大脑发热,不管不顾地亲上了女朋友的嘴巴。
千叶也爱啵嘴,嗯!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