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淮一想起刚才的危险,也就笑不出来了:“是大多了,差点被女人吃了。”
安胤直接跌破眼球:“差点吃了?”又看到凌乱的床,这程度,简直像是刚完事啊。
没忍住,安胤揪住薄宴淮的浴袍领子:“薄总,这就是你想挽回安凝的态度?”
“你听力有问题吗?我说的是差点。”薄宴淮只用气压压他。
安胤秒怂:“别误会啊,只是还没习惯你跟安凝分开的事,而且,没习惯你会对其他女人敢兴趣。”
“不过以你的定力,为什么会抵挡不住呢,差点就意味着对方很吸引你。”
确实很吸引。
但薄宴淮没法跟安胤细说:“别说我了,说你吧,我以为你应该习惯了,安柔当初的手段应该过之而无不及,你现在是还对安柔抱有希望呢,还是不敢轻易尝试了?”
“都不是,纯粹就不想谈恋爱,很麻烦的,安家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想成为任何人接近安凝的跳板,等安凝的事业稳定点了再说吧。”
安胤很想问,今晚明明没有温斯,温斯是怎么出现在薄宴淮房里的。
听两人的对话,好像温斯是赵家特意派来接近薄宴淮的?
那温斯和赵家又有什么关系?
想问又不敢问,这天晚上又被薄宴淮强拉着留下来当床伴。
现在的男人女人都怎么了?
好好的两个人非得分开,好好的人非得被强制爱,还是说,人类一面对爱情,就失去理智了?
三天后。
安凝在对自闭症少女进行理疗过程中被安然一个电话叫到了墓园。
这个地方是安凝心里最黑暗的地方,埋葬着她妈妈的骨灰。
她站在墓园外,连呼吸着这里的空气都觉得是悲伤的。
“走,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仪式,我们一起见证。”安然拉着安凝往里走。
在妈妈的墓碑不远处,安凝远远看到一行身着黑色西服的人,其中还有一个她熟悉的身影。
“安胤?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y国,薄宴淮身边吗?”
“本来是,但我为了今天这个重要的仪式,提前回来了。”
安凝疑惑看着这兄弟俩:“你们老实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