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以为薄宴淮会长长叹出一口气。
但他等来的是薄宴淮身处旁观者的乐呵:“做的好,你的任务就是撮合他们,直到安凝点头嫁给霍垣位置。”
付臻表示听不懂:“薄总,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薄宴淮不假思索:“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能这么洒脱?”
作为男人,付臻佩服薄宴淮的大义:“能亲手把前妻推给别的男人,明明心里很难过,还要佯装无事地成其好事,薄总,您实在是高。”
薄宴淮的心里,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地方,没人知道那里已经滴了多少血。
或者从让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必须要习惯自我愈合。
“我看到了安凝跟霍垣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要舒服很多的前景,霍垣背景干净,无杂质,背后有霍家撑着,能给安凝很好的家庭氛围,凝·香品牌现在也已步入正轨,霍垣对安凝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事实,正因为他用心了,我才发现,我应该成全他。”
“成全!”付臻仔细品味着这两个字,“爱情有时候也挺害人的,把好好的一个人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能做到薄总这般段位的确实少,向薄总学习。”
挂断电话,安凝把熟睡中的安然从床上拉了起来。
“姑奶奶,你要干嘛呀?你睡不着,还不让我睡了?我可没有陪你熬夜的义务啊。”
“出事了!”安凝在安然耳边大声一嚷,正要说的话却被突然闯进来的电话打断。
安凝一看是凌薇的电话,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接通,凌薇上气不接下气地在那头大叫:“安凝,快,快到精神病医院来一趟,朱妙妙跳楼自杀了。”
“什么?”安凝好像被凌薇这句话震掉了灵魂,手心一失力,手机掉落地面。
安然捡起来时,刚好听见凌薇重复的一句:“喂,安凝,你听到了吗?朱妙妙跳楼自杀了!”
“听到了,我们马上过来。”安然迅速换好衣服,拉着刚回过神来的安凝出门,“怎么会这样?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