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是生气,你就是打我也成,可千万别不理我,要是真是那样,那可真就是将我的心放到那油锅里煎呀……”
好话说了大萝柜,也没见小姑娘停下,他等不及了,拽过来将人抵在增角,“月儿,别生气了,好不好~”
“你要是实在介意,明个我让人去罚罚他老人家,嗯。”
徐挽月:“???”
“可别,我又没说什么,你又何必拿他老人家开玩笑。”
陆景行嘴角上扬,与之额头相抵,“舍得开口理我了,嗯。”
反应过来,他是吃准了自己不舍得去怪罪褔伯,内心暗骂一声,老奸巨猾的狗男人!
面上却是嬉笑道:“王爷,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我看该罚的不是福伯,应当是你才对。”
看出小姑娘眼里色迷迷的月光,再次庆幸自己不光长的好看,
家世也是无人能比,否则这个小没良心的怕是早就翻墙跑了。
见他不说话,以为他不想接话头,也没再继续,欲从他怀里跑开。
陆景行当然不能让她走,牵着小姑娘找找了个地坐下,蹲下身去,抬眸一脸宠溺又带害羞看向她,道:“那姐姐想怎么罚我?”
嗯?他这明白自己想干嘛了,光是想想那画面,就心颤颤,徐挽月微微弯腰捏上男人的脸蛋。
使劝胡乱搓一通,愤恨道:“王爷,你就勾引我吧,你等着今晚上我一定把你榨干吃干! ! !”
……
到了夜晚,徐挽月等了半天也见男人有所行动,顿感无趣,想着睡了算了。
准备睡觉之时,男人却一脸神秘的在她耳边轻声,说是要给自己一个惊喜。
说完就一脸娇着的关门走了。
于是她瞬间又来了精气神,躺床上,等呀等,等的快睡着了也没见男人回来。
“狗男人,说假话也不怕扎嘴!……”
“去你……”
以为男人有事搁着住了,骂爽了,因极了,她往床上一倒,决定先睡觉,明早再找他算了!
邦邦邦。
是有人叩窗户。
徐挽月一骨碌从床上弹起,轻手轻脚来到空窗边,警惕道:“谁呀?”
窗外没动静,可她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