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赤翎抬手拦住了他，看着江奉的眼眸微微眯起：“既然都说了这里有她在乎的人，那无论如何她也一定会过来的不是吗？”
说罢，他再次将目光看向白婉儿：“说！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杀了你！”
“不要，不要杀我，我说，我说。”白婉儿闭上眼睛，不敢去看旁边白祁的表情，指着白殿玉道：“就是他，白司楠倾慕我哥哥已久，这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果然，白祁在听见这句话之后，表情从原本的愤怒变为了震惊，似乎没想到白婉儿能如此轻易地出卖了在低等大陆照顾他多年的哥哥。
虽然私心里，他还是更希望自己的妹妹活着，但假如这个人是他自己，他不清楚白婉儿是不是也会像对白殿玉一样放弃自己……
想到这，他十分庆幸自己的嘴被堵住，说不出来话。
“呵，磨磨唧唧这么半天，原来就是他？”
夜魇掐着白殿玉的脖子将他举起来，冷哼道：“真不明白你们人族的审美，这么一个瘦弱的小白脸有什么好的，就连吃都不够我塞牙缝。”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用力，白殿玉的脸也逐渐变成了青紫色。
赤翎一脸玩味地看向江奉，本以为能在他脸上看见什么不一样的表情，结果出乎他的意料。
江奉竟然一如往常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殿玉渐渐没了声息。
“你确定就是他？！”
“我确定，万分确定！”白婉儿一秒也不敢耽搁，十分真诚的回答道。
“难道是我记错了？”
赤翎产生了深深的自我怀疑，难不成江奉身上一直都是这个味道？
“什么记错了？”羽翔不解道。
“没什么。”
此时的江奉，也就是白司楠，正在跟傲蛟传音聊天。
“啧啧啧，虽然是个假的，但好歹用的是你哥哥的那张脸，就这么看着他死在你眼前，你这小丫头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都说了是假的，我还要什么反应？”白司楠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又问道：“这三个都是妖族？”
“准确来说像他们这种没进化完全的妖，叫做半妖，在妖族是受人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