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一个踉跄便往地上滑去。
而原本在站在她身侧的那些人,却像是躲瘟疫一样躲开,没有人肯伸手扶上一把。
原本这些人听她说的信誓旦旦还以为她是有什么证据,却没想到一切不过都是她信口开河。
她这样,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敢造谣一位贵女的人谁敢与她相交,万一哪天不小心得罪了她。
那自己是不是就要成为她口中那不知廉耻与人私奔的荡妇了。
也好在岳小姐昨夜是留在了宫里,又有云溪郡主和流云县主为伴,要不然就是长了十张嘴怕也是说不清了吧。
路夫人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完了,可是她不甘心。
这事又不是她谋划的,她不过是听自家夫君的当着众人的面说上一句罢了,凭什么这些都要她来承夸。
当即心里便涌上一阵恨意,既然她不好过,那就大家都不要好过好了。
这样想着,路夫人一改之前的态度,跪在皇后脚边便‘砰砰’磕起了响头,一边磕一边道。
“娘娘冤枉啊,这事不是臣妇胡编乱造的,实在是……实在是岳夫人找到了路家,让臣妇,让臣妇……”
路夫人说到这儿,也幡然醒悟过来。
这一切都是那个贱人故意的。
她自己不愿做这个出头鸟,想维持一个好继母的形象,才故意将自己推出来的。
皇后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看看她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来。
路夫人想通这一点,心里便更恨了。
不信自己的丈夫想不到这一点,他就是故意的推自己出来承担皇后娘娘的怒火的。
“娘娘,我说、我说……都路语怜那个贱人,她想将凝姻嫁给她姨娘娘家表哥的儿子。
她那姨娘本就出身低贱,那们人家哪里配得上岳家大小姐。
于是他们就生了一条恶计,趁着年夜宴后,宫中不留外人的机会,让她那个表侄躲在凝姻的闺房里,想对其不轨,坏了她的名节,这么一来凝姻不嫁也得嫁了。”
路夫人越说头埋得越低,因为她知晓自己将这些和盘托出后,自己也不会有好下场。
果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