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麦，上次李泽也是差点要坐牢，你为了他……”他顿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夹杂着艰涩，“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这次你要放弃他的原因呢？”
提到上次乔麦的心里揪心的疼，这疼不是疼惜李泽，而是心疼自己。
她轻声问裴司钰：“我要弥补李泽多少次才算不欠他？”
裴司钰薄唇紧抿成线不语。
乔麦看着裴司钰许久，叹了声气。
“当初给李泽工作，你说是为了弥补他。”她意有所指，“还有那四百万，你我仁至义尽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连我妈妈都知道李泽和柳小婉恋爱开房，我知道你也知道，难道你还想让我继续做傻瓜为李泽一味付出吗？”
“裴司钰，我早就不喜欢李泽了。”
裴司钰在听着乔麦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瞳孔一缩。
“麦麦……”
“不喜欢。”乔麦加重语气，“我都说了别让我重复了。”
裴司钰一看乔麦不悦，忙安抚：“好，我不问。”
乔麦转头看向窗外，许久沉声说：“以后关于李泽的事你都不要问我。我和他结束了，很早就结束了。”
裴司钰：“好。”
夜里，裴司钰抱着睡熟的乔麦，搂着她身体的手微微收紧。
夜灯下，他凤眸灿若星辰，想起乔麦说不喜欢李泽时冷漠的样子，开心到失眠。
翌日。
乔麦正在餐厅吃饭，张丽雅的妈妈来电要见她。
她眼神多了复杂，立刻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今天在集团吗？”她看向优雅用餐的裴司钰。
“不在。”裴司钰声音低沉磁性，见乔麦神色不明便问，“有什么事吗？”
“我的画卖出去了。”乔麦对裴司钰轻轻一笑，“没想到听你的高价真卖出去了。我已经有钱还你钱了，所以你要是在集团我到时候拿卡给你。你不在，就晚上我给你。”
“那副画是你熬到半夜画出来，值得高价。”裴司钰眉眼多了丝丝柔意，又意有所指：“你要想见我，我什么时候都有时间。”
乔麦听着裴司钰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