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倾笑着点头,不由得打趣道:“之前就爱唠叨,现在更爱唠叨了,活像个长着少女面的小老太太。”
听沈倾这么一说,一旁正在整理床褥的海棠不由得失笑出声:“王妃这形容也属实太过形象了些。奴婢也发现了,自从蝉衣姐姐嫁给离泽统领后,是愈发的操心了。”
一旁的木槿无缝接下话茬,“那怎么能一样呢,离泽统领自是最喜欢被蝉衣姐姐唠叨的,前几日我还见离泽统领满脸宠溺的听着蝉衣姐姐凶他穿的少呢。”
“你们!”屋中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不过几句就把蝉衣说的脸红了,羞涩的跺跺脚然后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见状,沈倾几人却是笑的愈发开怀了。
沈倾用过早膳的时候已经将将巳时,陆晏却是还没有回来,闲来无事,沈倾便带着蝉衣和木槿去后花园赏梅了。
至于海棠,昨日才和陈姨娘学了些绣花的针法,现下正琢磨着给沈倾腹中的孩子做衣裳呢,见她一脸的心不在焉,沈倾索性也就给她放假了。
府中上下尽是沈倾和陆晏的心腹,所以只要沈倾不出府,就基本不会有危险发生。
沈倾又被蝉衣唠叨着披上了一层厚厚的狐裘披风,细软的绒领将沈倾的脖子捂得暖烘烘的,隐隐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蝉衣倏地想到了什么,稍稍八卦着给沈倾解闷,“对了,王妃,奴婢偶然发现这段时日离羽统领不时就要到拂衣的小药房外面转一转,看来也是一副好事将近的模样呢?”
此时远在盛京之外的离羽狠狠打了个喷嚏,外加一脸的难以置信:短短五日里,他一共去了拂衣的小药房外三次,一次爆炸,两次被毒,你确定这真的是好事将近,而不是他的小命将废?
沈倾脚步一顿,离泽性子欢脱中带着几丝憨厚,拂衣则是沉闷中带着几许执着,是实话,沈倾属实不太能想象的到,这两个人若是真的在一起了会是个什么场景,应该……挺有意思的吧?
于是沈倾轻咳一声,装作一副很是看好的模样,“这样啊……拂衣和离羽的年纪都不小了,也确实该考虑终身大事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