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草在听完魏宛姣的这番埋怨后,心里多了一道想法,有了孩子矛盾就会多,矛盾一多就会影响夫妻感情,虽然魏宛姣和那个叫炎岳的不是夫妻,但她脑子里就莫名多出这个念头。
人呢就是这样,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禾草安慰戴良玉时会说“人生近看是悲,远看是喜”,可轮到自己时,就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到了晚间,魏泽回了房,厨房摆上饭,最近几天两人都犟着,互相不理睬,但无论怎样,魏泽只要在家,一定会和她一起在房中用晚饭。
禾草是个憋不住话的,她那点道行在魏泽面前根本不够看,若不是魏泽宠让着她,他能将她压制得死死的。
“哥儿,今天发生了一件好吓人的事情。”
魏泽又是一声“嗯”,根本没打算往下问。
偏偏禾草就要说,便把今日小石头从秋千上摔飞的事情说了。
“你说吓不吓人,带小孩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啧啧——多可怕呀!”
女人说完还摆了摆头,边摇脑袋边观察魏泽的神情,见他并无多的表情,又补充说道:“而且晚老太太说小石头的娘生了小石头后,身体就不好了,这女人生孩子疼得死去活来,能去半条命哩!”
魏泽听她绕来绕去的话头,放下筷子,看向她:“禾儿,我问你,你想不想要一个我和你的孩儿,一个叫你娘亲,叫我爹爹的孩儿。”
禾草被魏泽一问,一时间说不上来,本来心底是不想要的,可魏泽说,一个叫她娘亲,叫他爹爹时的孩儿时,她心里的一根弦好像被拨动了。
“我不知道。”
不及她想明白,男人又问:“不知道就是不想了,那我再问你,你不想是因为怕疼?你刚才说生孩子会去半条命,这个没办法避免,妇人生子皆是如此,纵然我想代你受罪也是不能,所以,你是担心这个?”
禾草想了会儿,摇了摇头:“倒也不完全因为这个。”
魏泽追问道:“不完全?还有什么?”
“就是……还没准备好……也有些不喜欢……”禾草呐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