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完事后她都要吃那丸子,他同她说孩子的事情,她也一直回避,今日干脆把话说开。
禾草点头:“哥儿,我现在还不想要孩儿。”禾草不想把心里的伤口坦露出来,便攀扯了一个理由,“我有些怕生孩子,有的孩子横在肚子里出不来,最后一尸两命哩!”
不过这话也并非完全胡说,从前她隔壁有个女人就是,那肚子是深夜发作的,女人杀猪似的叫,她缩在被子里心想,死也不过一刀子的事,可女人生孩子完全是在受刑,那一晚她真的被那动静吓到了。
破晓之际,女人嘶喊了一夜的叫声戛然终止,孩子没下来,大人也没了。
当时村子里的人都说,这孩子是来报前世的仇怨。后来女的死了不到一年,男人又另娶了一个婆娘。
“好,我知道了。”魏泽说道。
如果她不想要孩子,那他还强求什么:“你既然不喜欢,那咱们就不要孩子。”
禾草没会过这句话的意思,生怕自己理解错了,他和她不要孩子,但是会和其他人有?
“哥儿,那……你要不要再寻一房进来?”女人的嘴角仍淡淡勾着,并不是在笑,只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心慌。
不论是魏家还是裴家,以后都指望着魏泽,他作为嫡长子,不可能没有子嗣,哪怕是周氏那样心善之人,也不会让一个女人拖累自家儿子绝嗣。
魏泽看了禾草半晌,冷笑一声:“再娶一房也不是不行,前些时军中一部下还同我说她家妹子,正是及笄之年,虽没明说,可那话里的意思是让我纳到府里,当时我怕你不好想,便没接他的话,既然你不介意,过几日我就把人收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