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早就成为域外邪族的走狗了吗？”
洛无书冷淡回应。
他很确信，是第一次见到凌建晨，但却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浓浓敌意。
既然如此，他自然也无需客气。
“凌兄来自天宫，你呢？”
“卑微却不自知，以为自己在玄天大陆有点名声，便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吗？”
“你可知，在天宫眼中，你与蝼蚁并没有什么区别。”
凌建晨身旁，几个青年连续开口，声音冷蔑至极。
自从入天宫修行之后，他们便鲜少在玄天大陆露面。
但每次露面，何人不是将他们当成爷一样对待，伺候？
便是玄天大陆的诸势力之主，面对他们都是客客气气，摆出讨好的姿态。
而洛无书倒好，不过是六品天尊境，竟也敢对凌建晨如此不敬。
要知道，便是他们，都需对凌建晨马首是瞻。
洛无书何尝不是变相在说，在其眼中，他们同样也尊贵不到哪里去。
“天宫确实凌驾于玄天大陆之上，但那是因为天宫中有很多强者，而不是跟你们臭鱼烂虾有什么关系。”
看到欧阳魑并不打算干预，洛无书的声音，也变得愈发不客气。
他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
一直以来，他的敌人，还少吗？
凌建晨身上涌动的威压，猛地变强，但转瞬间，又被其尽数收敛。
反而是露出一副灿烂笑容。
“你很不错。”
“但在对付魔人的关头，我不会与你一般见识，希望你能从魔人手底下好好活着。”
不可否认，他的心中确实是对洛无书动了杀机。
但当着欧阳魑等天宫强者的面前，他当然不会去无视大局。
比起在欧阳魑等人心中树立良好形象，洛无书的生死，根本算不得什么。
“好了，都少了两句吧！”欧阳魑终在此刻开口，令得人群彻底安静下来。
“但凡骄子，都有傲气，你们心中是什么想法，我也都清楚。”
“不过，在人族大义面前，有些事必然要学会暂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