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她不抗打,村里面哪家婆婆不是这么管教儿媳妇的。”
周寡妇声泪俱下。
看热闹的不乏老人。
“是啊,儿媳妇不听话,婆婆打两下是应该的。”
“长辈教训晚辈天经地义,哪有那么多理由,就是看着不顺眼打两下也是应该的。”
“就是啊,哪有那么上纲上线。”
众人附和。
周寡妇见有人向着她说话,当即就是一喜,她只要咬死自己是沈清梨的婆婆,打她是教育小辈,这件事谁都翻不出花来!
“村子里谁不知道沈清梨身子弱?你们哪一家的长辈是抡着棍子打病重的晚辈?”顾祁川的声音响起,他身材高大,气场十足。
这么一问,先前帮着周寡妇说话的几人都立刻闭嘴。
开玩笑,这要是传出虐待病重晚辈的名声,以后家里的小辈别想说亲了。
周寡妇一见顾祁川怒火蹭蹭地往上窜,“你,你跟沈清梨有一腿,所以你故意针对我!”
“我针对你什么?是我让你拿着棍子打儿媳妇的,是我逼着你打的她吐血还不停手的?这件事,周聿白不追究,作为阿梨的娘家人,我也一定追究到底。”顾祁川冷声说道。
周寡妇一噎,“娘家人,你,你……”不是奸夫?
顾祁川看着周寡妇,“我是沈叔叔的干儿子,阿梨的哥哥。”
沈家没出事前,跟顾家关系好,沈父和顾父更是过命的交情,顾祁川还在他娘肚子里就有干爹了。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少。
“你、你……”
“周聿白和沈清梨来了。”外面有腿脚快的跑进来说。
大队长松了口气,这件事归根到底还是得周聿白说话,伤人的是他娘,受伤的是他媳妇。
“快让让。”
周聿白推着沈清梨进了大队部院子。
沈清梨这会后背上火烧火燎的疼,原本就苍白的小脸,冷汗涔涔,半靠在板车上,有种衰弱的清冷美感。
众人心中暗暗感慨,这病秧子可真是太好看了。
顾祁川蹙眉上前,不善地看着周聿白,“你把阿梨带过来做什么?”
“祁川哥,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