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钱家人就住在村头,官差来得快去的也快,但钱过礼被带走的事不消片刻就在村里传开。
村民们也是议论纷纷,猜测洪赖子点火烧人家的建房材料,肯定是钱过礼指使。
县衙外围着的百姓都不愿散去,都想看看事情结果如何,而肖文德因为受伤的缘故,站在原地脸色惨白有些站不稳。
顾言尘见状径直走到堂上,搬了两把凳子拿下去,一把给了肖文德,一把给了冉青玄。
最开始冉青玄还有些诧异,毕竟这么多人,给肖文德就算了,干嘛又给自己。
结果等人走到跟前
“昨晚辛苦了,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你特
“是啊冉氏,昨晚为了救文德你肯定也没休息,快坐下歇歇。”
冉青玄一看顾言尘笑的那副贱样,就知道他说的此辛苦非彼辛苦,脸上挂着红晕狠狠剜了他一眼。
几家人心思都在人什么时候到上面,也没注意到两人之间的小情况。
半个多小时后秦俊押着人终于到了,围观的百姓立刻沸腾起来。
唐恩从二十分钟前就已经有些坐不住了,等人被压上堂后,官差才去后院将人请出来。
然而等人出来时,冉青玄一眼就看到他嘴边上的胭脂
这画面瞬间让她有些反胃,难以想象那女人得做多大心理建设,才能下得去嘴。
而且前后不过十几二十分钟,很难想象这人得是有多饥渴,才会忙里偷闲赶时间
“大人,犯人钱过礼,犯人庞元龙全都带到,属下当时去的时候,这钱过礼收拾了钱财正准备逃。”
唐恩与钱过礼可以说是十分熟悉了,想到他儿子钱明的事,唐恩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
但他不自在的并不是钱明的死,而是钱明孝敬他的每一笔钱,都经了钱过礼的手。
若是钱过礼当场再说点什么出来,那他
迷成一条缝的眼睛转了转,唐恩毫无预兆的敲响惊堂木,朗声道:“钱过礼,你跟你儿子因做了那些腌臜事才受了处罚。
这沾了大赦天下的光才被放出来,就又买凶放火伤人,两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