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身后,十万大军以铁骑开道,冲击大周的大营。战马嘶鸣,士兵怒吼,金属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犹如一首悲壮而惨烈的交响曲。敌军挥舞着手中的长刀、长枪,疯狂地砍向栅栏,试图打开一个突破口。大周的士兵们则在营中奋力抵抗,他们用盾牌组成防线,用长枪刺向敌人,每一个人都在为了自己的家园、为了国家的尊严而战。
大周军队慌忙撤退,很快便落了下风,抵抗的很是惨烈。
“退退退!”邹凯带着人一路向后撤退。
北戎大军乘胜追击,其精锐的骑兵部队更是像一支长矛一般,深入了大周的腹地,眼见就要刺穿心脏,却不料身后突然涌现出一支军队,将北戎人包围了起来,而大周军队,也停止了撤退,渐渐变得凶狠了起来,开始了抵抗,两侧突然杀出两队伏兵,犹如两把锋利的钢刀,直插北戎的侧翼,如林的长枪戳向惊慌失措的战马,让骑兵们纷纷落马。刀盾兵紧随其后,瞅准时机,开始了搏杀。
“他们哪里来的援军,是谁?”奉命偷袭大营的北戎大将愤怒的吼道。
“楚,旗帜上写的是楚“楚?楚青钺不是被我们王子引到十里坡去了吗? ”战马上的大将露出惊慌的神色。
“但那战旗上的确写的是楚字。”
那北戎大将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人的身影,却有些不敢置信,那人不是说重伤卧床,一直待的屋内,连门都无法出吗?
战场上,鲜血飞溅,染红了大地,生命在这一刻如风中残烛般脆弱。但无论是进攻的敌军,还是防守的大周士兵,都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他们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都用自己脆弱的生命,为身后的家国拼一个未来。
“冲”!
高大的战马上,端坐着一个高大沉稳的身影,本该在甘州养伤的楚青钧,居然带着一队人马,避开了他们安插的耳目,化整为零翻山越岭来到了凉州城外,此刻与楚青钺的定北军,里应外合。
随着楚青钧的一声令下,包围圈逐步的缩小,北戎最引以为傲的骑兵在狭小的空间内难以施展,战况逐渐变得惨烈。为首的北戎将领,心急如焚,他挥舞着手中的大刀,试图重新组织起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