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小周是有真本事的。”
楚怀圣在旁劝道:“而且刚才他通过号脉就能探清楚尤老哥的具体病因,这还不够说明他的医术吗?我提前可是什么都没对他说的!”
怪不得路上楚怀圣什么都不对自己说,周鹏这才明白是想摆事实讲道理。
“不行,我不能把我爸的安危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
尤雁翎好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居然半步不让。
“对,我也赞同大姑的说法。”尤奇迈重重点头,“爸,你呢!”
“我……这……”尤忠行不信,但也不想驳了楚怀圣的面子,顿了片刻叹气道,“要不,还是先观察一下吧。”
楚怀圣虽说跟尤斯年交情不浅,但终究是个外人,此刻也是没了办法,只能看向尤斯年,希望他能做最后的定夺。
“你们三个,出去!”尤斯年果然没让楚怀圣失望,直接喝道。
“爸!”尤雁翎还想坚持。
“出去!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尤斯年的语气严厉无比。
尤雁翎太清楚自己父亲说出这种话时是什么样的情况了,虽说百般不愿,但还是起身向房外走去,眼神里却满是怨恨。
“楚老,麻烦你帮我把房门关上,我需要绝对的安静。”
周鹏不客气的说道:“还有,在我没让你们进来之前,不允许有任何人进到屋子里,哪怕是敲门都不行!”
楚盼晴虽然坚信周鹏可以做到,但还是忍不住凑到他身旁。
“真的没问题吗?”楚盼晴说道,“你别赌气。”
“放心,我什么时候说过大话?”周鹏微微一笑。
楚怀圣爷孙俩闻言更加放心,又嘱咐了周鹏几句,这才拉着楚盼晴离开,房门也随即关起。
“老爷子,今天只取你头上的这枚弹片。”
周鹏指着弹片存留的位置说道:“过程可能会有些难受,你千万忍住,但一定不要乱动。”
“哈哈哈,我这辈子什么苦都吃过,就是没吃过治病的苦。”
尤斯年笑道:“小伙子你放心大胆的来。”
“那成,我开始了!”周鹏从包里将早就准备好的银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