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女员工连声应下，惨白着脸跑出茶水间。
顾一笙把水杯放在桌上，眸光沉了下来。
所以，在整个北辰集团：她的名声这么差？
她之所以能进入北辰集团，是因为她靠脸靠男人得来的吗？
好像，多少有点这个意思，但……她不认！
“顾经理，程氏大小姐来了，说是跟您认识，还是朋友，您看，要不要见一下？”
秘书来问她。
顾一笙抬眼：“见！”
已经有好些日子没见到程安雅了，再次见到的时候，顾一笙都惊了下：“程小姐，你最近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精气神差得很，脸色也很难看，看上去像是短短一段时间，老了个十岁似的。
她现在叫她一声大妈，这也能担得起。
“少废话！我变成今天这样，还不是你害的？顾一笙，我今天来，是有事找你。有关北辰集团的那个订单，我程氏要了，你不要给别人。”
程安雅沉着脸，一副隐忍的表情，似乎是她招惹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