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家那小子一年前就结婚了,难怪你憋着不肯说,原来是没机会了。”
慕羡洲一脸被冤枉的窦娥样,对着他妈天马行空的随意拉郎配,就差跪地死磕以证清白,“妈,我对简哥真的没有那种想法,我就是把他当成一个哥哥,您还记得那年我们春游,因为我贪玩走进了深处,是简哥发现了我,把受伤的我背了回来,人家对我有救命之恩,性格又那么温柔,我总不能对着人家恶语相向吧,这样太忘恩负义了。”
兰沫冷嗤,“我相信你有什么用,要小言相信你才行,毕竟他才是你将要共度一生的人。”
“他?”,慕羡洲很是不情愿,闭着嘴巴不吭声。
祈南言浅浅呼出一口气,扯出一抹笑,“兰姨,不用对我解释什么,每个人都会有他自己的经历。”
“你这孩子,那么懂事干什么,若是你妈妈还在,定然也不会任由你受这样的委屈”,兰沫眼里的心疼似是要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