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慕羡洲被激的脸色顿时黑沉下来,咬牙切齿的说,“行,你说的,谁不离,谁孙子,记住你这句话,到时候可别跪下求着我别离婚,就算你跪下,这婚我也离定了”,后面三字说的可谓是斩钉截铁。
祈南言没做声,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自恋癌晚期,没救了。
慕羡洲扭过头,看着外面风景,但越看,心中越是不得劲,尤其是感觉到旁边人身上散发的那种闲适,更让他不舒服,凭什么他睡得那么香,越想越不得劲,阴阳怪气开口,“当初也不知道是谁,死乞白赖非要嫁给我。”
“眼睛有时候也会欺骗人,明明是淤泥,偏生看成了稀土,看走眼咯,看走眼咯”,祈南言感慨道。
慕羡洲倏地转头,死死盯着祈南言,“你骂谁是淤泥?”
祈南言:“谁没搭腔我就没说谁。”
前排司机:“”
慕羡洲:“祈南言,你别以为现在我不敢动你!”
祈南言掀了掀眼皮,“请开始你的表演。”
三番两次被一个自己厌恶的人刺激,慕羡洲气的五官颤动,脸色通红,终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脾气,打算给祈南言一个教训。
但比他出手更快的是祈南言,手起刀落,利落劈晕了慕羡洲,任由人瘫在座椅上,打开车窗吹了一会风。
车内无言,思绪不禁就飘到了某个人身上,祈南言唇角微勾,神情像极了一只狡黠的狐狸,而猎人此时还被蒙在鼓里。
迈巴赫开进一座翻新的四合院中,从细枝末节中还能瞧见弥留下来的古韵,结合现代东西,倒也是无比时髦。
祈南言随手给慕羡洲盖上一条毯子,拧开瓶盖,倒了点水进去,直接泼在了慕羡洲脸上,一瓶盖没醒,就在第三瓶盖时,这才悠悠转醒,还不等他发火,耳边就传来一道悠扬感叹,“年轻就是好,倒头就睡,喊都喊不醒。”
回想起晕过去之前的事情,怒气丛生,慕羡洲就要动手,而祈南言接下来的话让他硬生生止住,憋得脸色青紫。
“羡洲,你确定要在老宅动手?你知道的,我受不了那个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