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过后,当所有人瞌睡劲要上来的时候,战马的铃声想起,刺激着暗处埋伏的所有人的神经。
赵龄的马车终于出现在远处山隘的关口,马车前后都有长长的队伍保护着,看来这赵龄心眼子也挺多,他也怕他自己出事呢。
“副将,你快看,赵龄那厮来了!”县尉激动地朝着穆封挥手道。
“早就看到了,赵龄这厮真是个贪图享乐之辈,作为一城的守将,居然坐马车。
怪不得帖木儿那厮,舍弃赵家义军其他的城池而不顾,也要先拿下黑城。”穆封眼里满是对赵龄作为的不屑。
“副将,他越是这样,我们越是好对付,这些年赵龄这厮没少欺压丹城,今日报仇的机会来了。”县尉像打了鸡血一样激动。
“按计划小心行事,他今日带的人不少,一会儿少不得一场恶战。”穆封谨慎地吩咐道。
穆帅将丹城水源的事,交给他穆封来处理,就是对自己的信任,所以这次绝不可以出任何差池。
马车里的赵龄,听到车外属下的禀告,右手轻轻地掀开车厢上的帘子,朝外面看去,只见丹城的马车排成一排,甚是壮观。
赵龄心里止不住的开心,看,这丹城总归是逃不出他赵龄的五指山,还想让北疆的师傅过来打井改变现状,门都没有。
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暗处埋伏的人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只有赵龄还做着他那两万担粮食的美梦。
直到赵龄的马车停在县尉的对面,好一会儿,赵龄才在下属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赵统领,好久不见。”县尉率先开口道。
“哟,是你啊!孺子可教,你那马车里可都是粮食”赵龄不屑地问道。
虽然赵龄刚愎自用,但是当他看到穆封临危不惧的表情后,心里有点毛毛的感觉。
赵龄心想,那只是丹城县尉手下的一个小将士,有什么好怕的,待会儿就责令县尉处罚他。
“当然不是,赵统领你在说什么呢下官怎么听不懂呢”县尉脸上挂着无所畏惧的笑容,那笑容里有着隐隐的嘲讽。
“该死的,你敢耍老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让人把丹城的水源给截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