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从他喉骨溢出一声令人心颤的笑声。
护栏边风雪在肆虐。
朔风从后颈,宴沉紧扣的指缝掠过钻进肌肤,腰被他勒的很紧,上半身无缝隙的紧贴。
他吻的好凶,好似发了怒的猛兽。
背后是刺骨的寒意,身前是宴沉身上传递来的热意,一双手被冻的快抱不住他。
所以宴沉把她抵在走廊的内侧,压的紧,吻的狠。
一直到来寻他的梁浩然出现,他俊脸微侧,还叼着她的唇,唇齿发力,余光阴鸷。
‘嘶’
疼的李知没忍住。
“什么事。”字眼有少许模糊,给这吻更添暧昧。
梁浩然头皮一紧,背过身去,“邵,邵哥来了……”
说完,梁浩然落荒而逃。
就纳闷,疑惑了。
李知……
不是他看上的人吗?
为什么搁沉哥怀里,两人吻成那样?
是酒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还是李知就这么好的命让沉哥给看上了!
——
宴沉先回主包,站在漂亮茶艺师身边聊着邵慎时侧头一瞥,“您忙,四五个电话都没接。”
“都快报警给您报失踪了,爷。”
他步履缓慢,鞋底碾过手工制的地毯,一身寒梅凝枝雪压不弯的清冽姿态,长腿摆动,夹着烟浓淡薄雾交替。
“忙。”
就回了一个字。
忙着接吻,无暇接电话。
邵慎时眯眼把他多瞧了几眼,着重在他唇跟一小片皱褶的胸口附近,谁也不是没经历过的嫩雏,这点痕迹,心照不宣。
“那事得你亲自去办?”邵慎时招呼他在太师椅边坐下,入座,茶艺师就奉了热茶来。
他‘嗯’了声。
普洱,养他金贵的胃。
“老茶饼,尝尝,特意给你买的。”
宴沉抬了下手示意,烟没灭,邵慎时顺口问这烟,“怎么样,合您老口味吗?我尝了一口,浓。”
“提神。”
他跟邵慎时闲谈,闹得沙发里的梁浩然抓耳挠腮,到底怎么回事啊,这口瓜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