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沉纹丝不动,端的是坐怀不乱,一身清雅。
身高悬殊不小,太子爷一点不肯低头,她亲的十分吃力,也没得到回应就停了下来。
“我还没有太适应,您给我点时间,我一定改。”
“我保证下次不会这样。”
她一扮乖,柳叶眼十分柔软,眼尾上翘天生能媚人。
“看得出,你只是在应付我。”
他洞若观火,心若明镜。
“我真的只是还没习惯。”她着急辩解,手臂圈紧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胸膛,小狗的乖顺。
“宴先生,您好高。”
“我亲不到……”
四年前的郓城,她也是这么哄他。
哄的他低了头。
他眸色微沉,低头咬着她,压在落地窗前,单手拖着她屁股轻而易举把她抬高。
跟他相对的高度。
不知怎么评价,宴沉是很会接吻的,勾着咬着吮着,吻的又乱又缠人。
“李知,我耐心不多。”
“你需要知道什么叫自觉。”
她环抱着他,额头相抵,气息乱的一塌糊涂,“您喝了很多吗,嗓子都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