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丑,不看。”
文件夹最下方扯出一叠a4纸,捉着她的手,慢悠悠道,“握好笔,写我看看究竟有多丑。”
她心虚,也羞赧,声更小,“真的很丑。”
“看看。”
李知握着笔很用力,细细的指尖摁的发白,尽量一笔一划写的板正,规矩又有些不符合这份认真的丑劲儿。
【李知】
宴沉心情不错,嘴角微漾,笑声散漫悦耳,捡了只烟咬着,李知讨好的先去拿打火机换的黑色简约开,燃了小火送上来。
“真的很丑。”
“不碍事,继续写。”
宴沉手肘撑着书桌,抵着侧颚,慵懒而恣意,“写我名字。”
李知握笔的手紧了紧,还是一比一画规矩的像个初学写字的小孩,写完掩耳盗铃的看过来。
“就说真的很丑,您还让我写。”
男人一声懒骨的吞云吐雾,眉宇之间轻慢又揶揄,“继续写,差三个字。”
“哪三个字?”李知没反应过来。
他凑近,一口薄雾喷散在她耳侧,“还差‘王八蛋’三个字。”
李知心里一咯噔,下笔重,笔尖刮破了纸张。
“腰腰怨气不小,写来写去都是【宴沉,王八蛋】几个字,嗯?”男人一口咬着李知的耳垂,软软的,现在耳根子发烫,咬着热乎乎的。
鬓角湿润,幽幽的白栀子香。
男人眸色幽沉,爬上艳目的红晕,至耳垂咬到侧颈,褪去浴袍,身下的皮肤光滑细腻。
隽秀修长的指骨揉捻着蝴蝶的纹身,慢慢攀爬,轻拢慢捻。
“腰腰,亲我。”
李知扭过头来,反手搂着,抓他的短发,乖巧听话的蹭他,缠绵的热吻。
“我们腰腰——”
“这腰身真好。”
李知蓦地睁眼,湿漉迷离,混沌失神,“你说,什么?”
宴沉反问,“什么?”
似曾相识的一句话,似乎在哪儿听过。
李知只分了几秒钟的思维出来回忆,没想个所以然出来,男人的强势就击碎了思维。
如坠深海,慢慢下沉。
‘王八蛋’三个字,叫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