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知凑近,看他写字,草书,一个字也看不懂。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您平安无事才能求仁得仁,心想事成。”
宴沉拿笔头,碰了下姑娘的鼻尖,“腰腰说的有道理。”
第一句写完,李知又说,“继续写:【李知,心想事成。】”
“又迷信上,放着现成的捷径不走。”他口吻带笑音,漫不经心。
姑娘一双娇媚未散的眼就这么盯着他,只是温顺乖巧的笑着,看他写完准备搁笔,厚着脸皮问,“能再写一条么。”
“还想求?腰腰……”
“贪心没好下场。”
李知扯着他手指,不紧不松的握着,匀称的指甲轻轻刮蹭手指侧间,“好不好,宴先生。”
男人哼她,“还写什么?”
她连说,“【哥哥,平安健康。】”
这句宴沉不写,搁了笔,盯着她,李知服软,靠上来在他脸颊亲了下,“不写就不写了,谢谢宴先生。”
“可以点了。”
变脸真快,心思也多,成天惦记着旁人。
这破花灯,想摔泳池里。
但是某个姑娘满眼期待,宴沉起身牵着她,在护栏边把花灯点燃,火焰越来越大,越烧越亮,一点点从宴沉指尖脱离。
李知赶紧闭眼,双手合十。
宴沉靠着护栏看她,看她小嘴一张一合,贪心,念了好一会儿才睁眼,她心情好的不行,垫着脚抱他。
“宴沉。”
“嗯?”
只有这么一句就没有下文。
耳垂忽的一疼,李知仰头,纳闷不解,“您干嘛。”
“又乱想什么劲儿,叫了人不说话。”
她楼的愈发紧,“您什么时候在出差?”
“催我走?”
“不是,我去年还没去灵觉寺,供奉着长明灯。”
宴沉不多言,只问,“想去几天?”
“七天。”
男人眉眼沉了下,又去跪七天,求什么,给谁求?
若是敢给旁人求……
这膝盖敲碎了作罢!
“等你回来。”
有时,这姑娘好哄的很,就喜欢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