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的人绝望的从天台顶上跳下来。”
“许曼宁二十岁小,你舍不得她嫁人遭罪。任玥我就问你一句,你另一个女儿任冬暖,被你抛弃于四岁,不过四岁的年纪。你告诉我,四岁跟二十岁谁小?”
“四岁无依无靠,吃不饱穿暖,跟如今二十岁嫁做人妇的许曼宁比起来谁更可怜值得同情?”
“我给过你机会的任玥,派出所,四方馆我都给过你机会。对你心狠决绝抛弃的女儿说一句对不起。你没有,那是因为你至今都觉得自己没错,你是不是想说,当初抛下我是形势所逼不得已如此,你是不是想说你后悔过,回去找过我?”
李知凉薄一笑,“别把我当傻子,蹩脚的谎言,虚情假意的示好没意思。你抛弃我,我恨你,跟你断绝母女关系都是对等。”
“你可以说我狠辣凉薄,我也可以说你畜生不如。”
“宴沉这人,行事做事向来唯我独尊,独断霸道没人可以忤逆她,违背他,他看你许家不爽,那便是你许家的业债,许家想往上爬,手段腌臜下作,就该知道总有天会有报应。”
“宴沉,就是你许家的报应。”
“行了,别跪我了,有这份闲心,不如去看你宝贝女儿,说不定她今晚……”
“会死在洞房花烛夜,也说不定呢,许夫人。”
她咯咯一笑,站起来,踢开任玥的手,侧身,伸手,“走吧,宴先生。”
从包间出来,金丝雀大方的扫码付款,见着账目的数字,眉心蹙了下,42万??
妈的,吃的了龙肉,这么贵!
草。
心烦。
早知道就该多吃两口,说不定能吃一两万回来。
“谁的店,真黑心!”
贵公子步履温吞,让李知这么牵着,“祁南烛。”
“真讹人,一会儿给宁漪姐告状,这么漫天要价就不怕工商局,物价局来查,给店封了!”
贵公子低笑声,拱火,“要不要现在举报。”
“我能让他们很快就来,找个理由封店。”
她稍觉委屈的侧头,“封店了,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