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的想起小哭包没头没脑的一句,“弄些茶花移植到人间月。”
一晌补一句,“白茶。”
又几分钟,后座的爷略微疲惫的捻着眼窝,捡起手机给姥爷回电话,柳家刚刚抬上来,不知什么缘故柳家所有产业被封,这个被封不止京港,是整个国内柳家所有产业。
“柳家,招惹你了?”这件事太出尔反尔,阴晴不定,林老也觉得不够妥当,没有责怪,只是纳闷这不是宴沉的作风。
又烧了支烟,尼古丁过喉过肺,宴沉才开口,“您曾外孙给柳家搞没了。”
林老那边传来一丝响动,“知知怀孕了?”
“嗯。”
“柳家干得?”
“是。”
林老的嗓音当即就严厉,“作孽的东西,害了我小曾孙还跟跟我求情。老柳那般精明,怎么养出这一家子废物!”
“知知现在在哪儿,怎么样,那孩子可不得伤心。”
宴沉勾了下嘴角,姥爷还是了解小哭包的。
“哭湿了我一件衬衣,没哄好。”
林老唉声叹息,可惜没见面的小曾孙,“你做事不是这般不稳妥,知知怀孕你怎么不知道,还让柳家察觉,先下手。”
国外的事没处理好,的确让他分神。
“小产是大事,好好照顾知知,若有人还乱来,就把知知送来吴苏,看我罩不罩得住!”
“这件事我跟你爷爷说一声,你放手去干。”
长辈这个年纪,都是期待后辈传宗接代的,活生生的小曾孙就这么没了,林老也得惦念好长一段时间。
林老直接联系的宴老爷子,对于宴老爷子来讲,既是嫡孙的孩子,那便是高贵的血脉,不管从哪个女人肚子里出来不重要,只要是宴沉的,那便是宴家的嫡曾孙!
一个母亲而已,随便挑一个家世背景,长相学识拔尖的女人到宴家便是。
“混账东西,好大的胆子!”宴老爷子气性更大,掀了桌头的东西,浑浊的眸子森冷狠绝,“宴家的血脉也敢妄动,我看他柳家就是在寻死!”
“挑他上位就不知道自己斤两,敢回头攀扯主人。”
宴老爷子先发了一顿火,随即话锋一转,“老林,你似乎挺中意庭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