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亦裳好歹为你折了一条腿,她李知做了什么,凭什么她可以留在你身边得到你万般宠爱,凭什么是一个名不经传,身份卑微的古董师!”
“就凭她那张妖精一样的脸吗?还是那双看着就是专程勾引人,一身下贱媚骨的姿态!”
“这京港比李知骚的女人不少,我搞不懂为什么偏偏是李知。”
柳长乐那身不甘,紧绷放松,坐姿优雅,“在梁浩然婚礼,她喝那么酸的柠檬水,生吃柠檬,干呕我就猜到她九成是怀孕了。”
“可她自己不知道,你似乎也没去关注。宴沉,我不过是替你摆平一个野种,没有弄脏你的手就解决掉一个麻烦。”
“我不求别的,我不像爷爷,爸爸,哥哥那么野心勃勃,我只是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
“我从不奢求你娶我,喜欢我,我只想跟着你陪着你。我不贪心,也不会有奢求,只要在最开始那样,让我做你的女伴陪着你就好。”
“我柳家在京港也有不错的地位,我特意为你学了很多东西,你喜欢的我都可以去学,事业也好,消遣娱乐也好,只要你需要我都能满足你,取悦你。”
“可你看看李知,她会什么?她什么都不会,光有一张不错的容貌,跟你在一起什么都不能聊,养这么个无趣的东西在身边,还抵不过一条狗!”
宴沉表情意趣又慵懒,展臂掸了掸烟灰,重新送到唇瓣,抽个烟便是漫不经心,单单只是如此,每一个动作,表情,连身上那份轻蔑不屑,眸里的轻嘲矜贵都让柳长乐喜欢的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