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李知觉得作为教授的褚暨白好伟大,也包含那些辛苦做研究,搞科研的专家教授都是伟大。
“如果我有孩子,一定让他做医生。”
“李小姐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
这个流传在医学生里的梗李知不懂,褚暨白耐性解释,“学医最少五年,继续深造,搞研究,学术论文,实习……”
“少说七八年,多则十几年。”
“工作多,任务多,学术性还重,我同期已经有两个同学转行。”
光是听着,就觉得费神又费心。
“那褚教授您可真厉害。”
他摇头,想起被磋磨的时光也是连连摇头,“想放弃了。”
“别啊,您做医生多好,接触女孩子的时候职业是加分项!”李知觉得褚教授不医生,多可惜。
褚暨白目光落下,温润雅致,“是加分项吗?”
“是啊,我们工作室的女孩子一起聊天,都觉得做医生,警察,消防员,就公职人员这些职业,在相亲的时候自带职业光环。”
这是事实,不是李知胡乱编造。
“以前古董行的同事也是这么所说。”
褚暨白顺势而为的一问,“李小姐对某些特定的职业,也会有这个想法?”
“以前没有现在有。”李知对褚暨白还是比较真诚,“以前什么都不喜欢,世界虚伪,社会虚伪,全都戴着面具成天游刃有余的演戏。”
“但现在,我对医生的行业心存敬畏,不论护士医生,专家教授,虚情假意,贪财逐利都无所谓,至少事实是我哥的病稳定下来,好转。”